《饥饿游戏3:嘲笑鸟(下)》解说文案_反乌托邦青春片为啥这么火?

作者:吾爱影人

德国| 美国动作/冒险/科幻电影《饥饿游戏3:嘲笑鸟(下)》,于2015年上映,由弗朗西斯·劳伦斯导演,DannyStrong 彼得·克莱格 编剧,影片讲述了施惠国现在爆发了全面战争,凯特尼斯·伊夫狄恩将在最后关头对峙斯诺总统。在盖尔、芬尼克和皮塔等好友的陪伴下,凯特尼斯和十三区的小队一起为了解放施惠国的人民而冒险抗争,并且策划暗杀越来越执迷于杀死她的斯诺总统。凯特尼斯将面对致命陷阱、劲敌和道义上的选择,而这些挑战都不曾出现在饥饿游戏的竞技场中。。
《饥饿游戏》这部IP大电影终于上演了大结局,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美国电影里也会出现用弓箭击落飞机这种与我朝抗日神剧一样的情节(但是如果说西方文化中把弓箭视为草根阶级反抗的精神的话也许还说得通,毕竟美国超级英雄里还有一个绿箭侠)。而同时近两年反乌托邦青春片已成为北美青春片的主力军,《饥饿游戏》、《分歧者》、《移动迷宫》一部接着一部,都获得了不错的票房,续集也是一部接着一部。而明年初有一部根据畅销小说改编的反乌托邦青春片《第五波》也将上映,并且也是一部三部曲式的作品。可见北美电影市场对反乌托邦青春片的钟爱。 这些电影与那些严肃的反乌托邦电影(可以参考《v字仇杀队》、《骇客帝国》和《撕裂的末日》)一样都有一个黑暗的前设大背景,人类社会已经因战争、环境恶化、人工智能失控、外星人侵略地球等等各种不同原因而崩溃,末日荒城,高度集权,残酷统治,人民失去自由思想,个性沦丧,温顺服从。这些电影往往是总结一个现实社会的共性问题,并把它在未来社会的中放大,从而质疑现代社会和现代科技的负面作用,比如移动迷宫是环境的恶化,饥饿游戏和分歧者是集权和科技滥用。而主角必须是那个破坏规则的反抗者。如果说乌托邦是人类设想的理想国,是对美好未来的憧憬,那么反乌托邦就是对未来的质疑和焦虑。而与传统的、严肃的反乌托邦电影不同的是,反乌托邦青春片不会深刻的探讨人性,也不可能做成如《骇客帝国》一样的哲学片。他用反乌托邦的外衣包裹青春励志片的内核,让主角们自带光环在闯关升级和真人秀的大场景下一边拯救世界一边收获爱情,老一代的反乌托邦电影结局往往是黑暗而压抑的,但新一代的青春系反乌托邦电影必须是正义战胜邪恶,自由抵抗强权。毕竟青少年们还没有深刻到讨论人性异化的程度,也不会愿意看着眼前的一大票帅哥美女走向自我毁灭。而唯一相通的精神内核还是个体自由、个性自由,不愿随波逐流,这在《分歧者》里表现的尤为明显。这一类电影不仅满足了青少年对于个性自由的追逐和向往,也满足了他们打破成人世界的规则,怒刷自我存在感的幻想。 自由是美国的核心价值,人必须为自己生存,既不为了别人牺牲自己,也不为了自己牺牲别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根据互惠互利原则做出的自由选择。在这样的价值观下,美国电影无论何种类型都在植入这种观念,即使是世界末日,人的自由和尊严也要处于价值观的第一位,所以美国电影总是不遗余力的表现个人英雄主义。在《移动迷宫》里(仅就前两部剧情来说),地球被太阳烈焰烤为一片焦土,人类感染了无法控制的闪焰症病毒,只有部分青少年自带抗体,而主角带领的团队不愿成为疫苗的实验品,逃出了实验室,奔向自由。而如果这个命题拿到中国,就很可能拍成一个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故事,这就是中美文化里不同的DNA的体现。同时这类电影的出现也反映了如今的青年一代对未来的焦虑,纵观世界电影史就会发现,当复仇电影成为风潮、恐怖片大行其道的时代,也是经济动荡、通货膨胀、失业率上升的时代,而如今世界经济下行,国际地区战争、冲突不断,环境恶化,失业压力增长,生活充满了不确定性。如果说所有的时代情绪,都可以得到经济学上的解释,那么电影就是它最直观的影像体现。  反观中国的青春片,从2013年赵薇的《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开始,中国的青春片市场也异常的火爆,但票房与口碑却不成正比,台湾尚有一些小清新的佳作,而内地却一味的沉迷于谄媚和悬浮当中,青春片表现的所谓情怀不过是打一场篮球配一首灌篮高手的主题曲,所谓伤痕也不过就是你爱我我爱他他爱她而已,而以小时代系列为代表的青春片极度膨胀了拜金物欲,似乎除了金钱和颜值以及霸道总裁爱上我之外一切都不重要,这种一味追名逐利的价值观嵌套使中国的青春片显得格外的低级。如果我们的青春电影继续这种毫无养分的价值观灌输,继续采用MTV式的拍摄方法,那我们的青春片将无一不成为烂片。后记:中国也有比较好的青春片,但都不是近两年这些跨界的导演拍的,比如《阳光灿烂的日子》《十七岁单车》《独自等待》《颐和园》。  下期预告:日本原是亚洲影坛霸主,而今已被韩国取代,日本电影的黄金时代已经不再,但也有独特风格的导演,下一期就浅谈一下日本电影《告白》。一起看看日本的青春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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